舞台的早慧魔術師 他豐富的言詞中一向含著年輕人的理想和痛,洋溢的青春、桀驁又吊兒郎當地好看——包括在流暢的劇場編寫和肢體的傳達中。每到細緻處,又貼心得令人心碎;如他自導自演的在斗室裡的《牡丹》。這回,一點不顯空盪的全開舞台傳來不時on & off的歌聲;許久才發現出自陳情男一一堆積的抗議民眾的「屍堆」持續唱著,一如年輕人的嘶喊時常不為人聽到。 -鄒之牧,台新ARTalks 當時 VS. 曾經的《我(們)》 靜坐的無聲抗議,從個別到群體,爭取自我權益,抵制政治正確現象,並個別說出自己的身份地位,在重複動作的流動之中,與地上的報紙所反射的社會事件呼應,從有意識到無意識的自我催眠。日復一日的人生,半年又半年,到底世界可以有何改變?在彼此的牽絆之下,友情真正象徵的是框架?義氣?還是一昧的無法跳脫出社會世俗思想之中的意識形態? -羅家偉,表演藝術評論台 頁次: 1 2 3 4 5 6 7